【柴哈】冷饭新炒_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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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微跳着挪移,鹿飞有一点这样的情态,眼角连接眼尾的线条平缓低顺,仿佛连耳朵,连头发也软软地耷拉下来,他在不动声色地拉开俩人之间的距离,冷不防被一把扯住校服后领,又被拽了回去,余淮整个依着他,搭上他的肩膀,衣袖挽起的小臂烫着他汗意蒸发的脖颈:“乖乖呆着。”柴犬露出尖牙,恶狠狠如是威胁。鹿飞下意识往一旁瑟缩,见躲不过,才轻声应了句“好”,他心跳过快是因为害怕,低头计算,近了他不舒服,远了要被抓回去。从小到大,他没有玩过官兵捉贼,第一次知道做贼的人被官兵从身后勒住脖子的一刻是多么刺激,像把乱跳的心攥住不动,一松手又狂跳不止,有时他故意远离,一点点,余淮像小雷达,野蛮人一样来抓他,动作又粗又快,呼呼的,陪他玩那迟来的游戏,余淮一抓上来,他总觉得心裹着筋脉发颤,类似于痒,痒得直通脑髓,他忙不迭叫道:“哦哦!我逃不了的,不要抓我!”缩着脖子咯咯笑,眼睛眯起来,笑声也软也脆。余淮搂住他,静看着没有跟他笑,只是颇想亲亲他,酸楚得想语调粘稠地念起他的名字,“鹿飞,”他于是说,“你这么开心吗?”

    “嗯,我觉得痒,”鹿飞抿抿嘴止住,已经笑得滴出来眼泪,“猜不准你什么时候来弄我,老被吓一跳。”

    他高兴时说话不太注意,逮到一个字眼就乱用,“弄”这个字简直有亵玩的意思,他说得坦荡,囫囵着过了,余淮却记在心里,睡前他想象怎样弄鹿飞,从脸开始,捏一捏,痛了他或许要哭,眼睫给泪水溻湿,再浸着泪摸到鼻尖,摸到嘴唇,整张脸湿透。鹿飞别过头,蹭到他的指腹。他没有再想下去,只是端正地平躺在床上,轻轻张开嘴,探出一点舌尖,空气随呼吸漫进口腔,一层层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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