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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点了,他吃了饭,可我没有。

    我饿着肚子,我还得g活。

    但是没办法,这就是生活。我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作为一个冤种,我能混上这么一口饭吃,不用年纪轻轻就辍学、失业,甚至堕落到会所里卖笑,必须得感谢一些突如其来的善心人。

    边祈云的母亲颜夫人就是这么一位好心人。

    爸爸mama去世的时候,我十四岁,淼淼十一岁。我们两个站在越市那场倾盆大雨中,感觉到生命里那点微弱的火花都被浇灭了。

    台风天,全城戒严,道路封锁,路边的棕榈树被吹得摇摇yu坠,半空中全是被吹得旋转的各sE垃圾。

    我们一家四口躲在家里,看雨点汹涌地打在玻璃上,几乎快把这块老旧脆弱的玻璃砸碎。

    淼淼在卧室呜呜咽咽,她难受得话都说不出,但又偏偏习惯于忍耐。十几年的病痛把她驯养得沉默又乖巧,哪怕是痛得打滚、满头满脸的汗水和泪水,也咬着被子尽量哭小声一些。

    mama抱着淼淼,眼圈通红。爸爸在门口焦灼地打转,几次三番看着mama,mama痛苦又坚定地摇头。

    最后爸爸还是一把抱过了淼淼,颤抖着声音说:“我不能冒一点风险,淼淼的眼睛不能再痛下去了。”

    台风和暴雨,骤冷骤热的温度给淼淼带来了一场高烧,她的左眼红得仿佛要滴出血,从昨晚就开始呜呜咽咽的疼。

    mama跟我说,卿卿,你是小大人了,你在家留守,我们带淼淼去医院,等雨停了,你自己去上学。钱在cH0U屉里,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看着他们出门,心里全是茫然。

    我想阻止他们,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发着烧、正在哭的是淼淼,穷尽全家之力呵护的一朵最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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