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内观之骇 (第5/7页)

看世俗、抛下六慾，人实因情关难为，也始终为情所困，正是这样才难以修成正果。老衲已领悟一切，却也为时已晚，Si後你我都会堕入地狱偿还；可笑的是你的极端作为并没有错，错得是我们身而为人。」

    如寻常的释法说道，临终顿悟却又似替自己的罪恶找藉口的老僧人不改长篇大论，只是在陈玄造听来尽是巧言，尽管对方确实道穿当初他所谓放下一切渴望入门的说词。

    原来不只他从头到尾在旁观、窥看着这里的一切，他自己也始终被观察着，甚至是看透。

    遗憾的是，住持依旧没有窥探到眼前门下弟子的深沉面向，最终将亲嚐恶果业火。

    早就做好觉悟，全身逐渐被火舌爬窜的陈玄造此刻也终於在剧痛，以及诸多的情感中丢失理智，岂料，身下的老僧头颅却突然开始扭动，转瞬之间形塑成一名全身被鲜血染红，长发交缠的恐怖nV人。

    nV人瞪大双眼爬上陈玄造的身躯，後者见自己被头发缠上的r0U身以及在火灼烧的伤害加乘下骨r0U分离，四肢尽断的他被nV人腾空支撑在半空中，接着与下方抬头仰望自己的对方惊骇对视。

    「陈玄造……你……又有什麽资格……来……付诸自己的公平……无私呢？」

    ──我们又有什麽不一样？

    可怖至极的光景与窜入脑中的nV魔质问，在一阵加重语气的经咒念诵与吆喝尾音下先是变得支离破碎，接着被烈火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