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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同心 (第4/10页)
。 入殿後,赵元朗表现得更加亲昵,凑近嗅了嗅他身上的香味,「你在光义家里洗了甚麽?」 「玫瑰水……」李从嘉不好意思地答道:「王爷那个管家准备的。」言下之意不是他要的。 赵元朗虽然对着光义很是介怀,还是一扬嘴角,「你的头发很香。」尽管几日不见,人儿还是与他记忆中一样的香,受刑并没有丝毫减去他的美。 殿中燃的还是那鹅梨帐中香,曾是李从嘉的Ai香,却不由g起他被凌辱的往事,又是与赵元朗独处,不知是否要再承受雨露。忆此,他紧咬苍白的嘴唇,心里都要沁出血来。 李从嘉在天牢里不知待了有多久,一时间不大习惯这浓烈的情香,被呛得咳嗽两声。 赵元朗见他神情局促,搭住他的肩,柔声问:「怎麽了?」 想到赵元朗在垂拱殿上对着他的态度,哪怕李从嘉曾对眼前的九五之尊有过情意,现在也已成一片冰冷。 他恍惚想起赵元朗曾在乞巧时带他出g0ng,听他弹琴、曾传他进g0ng研墨陪他批折子、两人也曾芙蓉帐暖……却也曾夺走他的妻子,幽闭他,一月有余不曾见他,甚至将他打入大牢,使他险些折损十指。 他已经变得不敢再相信这人的反覆无常。就算眼下他对自己柔情蜜意,百般疼Ai,彷佛全天下的宠Ai都临到他身上,他也总觉得是假的,太虚伪了。 若说起从前,李从嘉的心里也曾有过对赵元朗的期盼;此刻却是半分也没有了。 李从嘉赌气道:「陛下总疑心臣与晋王殿下有染,臣就是有!」 霎那间,赵元朗的面上悲极,然而终究只是一会儿,那份悲怆y是收了回来。 他扶李从嘉到取暖的镂金雕龙炭炉前坐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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