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借我一把刀。」 (第4/5页)

前时，顺手拿起椅子上的保温杯，他的步伐很大，只用一步那人已到攻击范围内。

    那人还想退，却无济於事。伴随着玻璃破裂的声音，脑袋也嗡嗡作响。

    大灰狼上前，将碎成一半的玻璃瓶刺入对方腹部。玻璃刺入对方衣服的手感，他人血Ye落在上背的温热，都在传达，「我正在杀人」的讯息。

    大灰狼生理上产生莫名的抗拒，胃Ye翻滚，吃饱玩云霄飞车晕车的糟Ga0感觉。彷佛灵魂正在剥落，离开地球表面。

    我，是杀人犯了。

    大灰狼咬紧压根，面部扭曲，将压抑负面情绪不断涌上心头。脸看似凶光乍现，实则正在自我厌恶。

    那人瘫倒在地，双手捧腹，努力阻止血Ye流出，正在试图抓着生命的尾巴。

    我，还没杀人。

    原已松一口气的大灰狼，一个念头突然萌芽。

    我，怎麽这麽虚伪。之前的懒散与潇洒，甚至是倔强，只是在乱世下遮掩不安的外衣，宛如披着狼皮的羊。玉噗噗说得对，我是站在「不敢杀」人群中一的员。

    有效击杀该如方圆和夜小风，将武器瞄准颈部以上，这一来是因曝露在外侧的表皮多，二来致Si的位置多，然大灰狼却选择刺向衣服与脂肪保护的腹部。

    我只是想巩固我心中尚未崩坏的地方。

    他正在试图安慰自己，猛然间他察觉有GU视线直扑而来，抬头望。

    左侧那第一个杀人犯，会场中的该隐。眼神毫无情绪，不带怜悯与人X。

    我是要那样才能在这里活下去吗？

    「协防。」玉噗噗用不可抗拒的语气命令。这是球场上常用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