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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儿是咱家兴盛荣昌的大功臣,你不尝尝滋味可不成。” 这鬼东西从嘴里咽下去的远没嘴里抽着的厉害。烟杆子瘦长一条,却是催人死的鹤顶红,是淬出真鸦片的利器。赵梁颂从未碰过鸦片,赵国璋今叫他吃,颇有惩罚之意,故意教他难受而并非冲着要他命来。 虽然一经沾毒这人同没命也差不了多少。 鸦片,对赵梁颂来说是最忌讳的东西,他亲娘因鸦片而死。 在他兴冲冲的,拿着自己手作的风筝给他娘亲看,畅想着同她一块儿放飞时,那具栽歪在软榻上,rou身干瘪的如同枯柴,眼球却凸增布满红血丝的尸身映入他的眼帘。 是他童年时无数次噩梦缠身的伊始。 洪白凤很像他母亲,以至于赵梁颂这样大刀阔斧的人在见她第一面时,心中竟生出莫名的心悸。他在眼前千娇百媚的女人身上,看到了一具被鸦片牵引着的白骨干皮。 印象中的母亲不大喜欢赵梁颂,她不跟赵梁颂说话,也不跟他笑。母子俩住在一间简陋的院儿里,每每回家时都需走过羊肠般曲折细长的巷道,一堵高墙旁是另一堵高墙,他每每挤入巷子内时总有将被高耸墙壁挤压而死的错觉。 左邻右舍都搬空了,只有他们家,孤零零的坐落着,因此在赵梁颂年少时是没有朋友的,有的是位只对自己不苟言笑的母亲。 被坊间称为“豆腐西施”的俏佳人,却总会隔三差五趁着浓重夜色浓妆艳裹出门去,第二天清晨再衣衫不整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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