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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手指像是想舒缓紧绷似地抓了下脸颊，「那你NN现在还好吗？」

    「还行。只是年纪大了，她不喜欢大都市所以搬回了老家，但过年回去的时候我都见得到她。」李悦听上去有点落寞，接着却一转语调道：「所以我才想学手语啊！」

    温慎行一愣。李悦脸上已经没了方才的些许惆怅，反而笑了起来：「可以跟NN相处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从今以後还只会越来越少。我不想浪费时间，想好好学手语，才能在见到NN时用她的语言和她G0u通，让她知道我还是很Ai她，也很想她。」

    她说的那句话听在温慎行耳里响亮无b，宛如回音一般久久不绝。

    ——相处的时间已经很少了，不能浪费在弯弯绕绕上。

    「不是有句话这麽说吗。当你用一个人会说的语言对他说话，你的话会说进他的大脑里，但如果你用的是他的母语，会说进他的心里。」

    温慎行听完愣了愣，几许後才笑了下，「也许吧。」

    「都在说我的事，学长又是为什麽想学手语呢？」

    「我？」他像是在最不擅长的课上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学生一样，明显地局促起来。

    温慎行也不太清楚自己中午怎麽就直接找上门来，甚至四点还坐在这里参加社课。他沉默了会儿後才在李悦期待的目光催促下开口：「还不知道??」

    他本还想李悦会不会不接受这个答案，谁知她只是笑了笑，丝毫不在意地答：「没关系！我相信人如果是真心想做好一件事，别人一定会感受到你的诚意，而且一定会成功。」

    李悦已经把书拉了过来，开始找起她特别想让温慎行读的段落了。温慎行却轻轻笑了声，然後说：「你人真好。」

    「我、我吗？」李悦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