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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湿湿! (第12/20页)

去,在哄人似的。

    两个人不知道在较个什么劲儿,一定要兵分两路、你死我活,好像南墙若生在那方,不过去撞一撞长点脸面是不可能回头的。谁也不想要自己的气焰被盖灭,少了些能讲传江湖已久的少年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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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殿下心里也像个明镜似的。如若棋差一招,或许坠入温柔的尘网中难以倾覆,九曲回转的心意于日夜交轨中相契,你扰乱春水掐做魅态编织爱网,他若不见分毫的失态稳坐君子之席,便是要夺人心骨囚于笼鸟。那时再利的齿爪挠不破他的皮rou,此刻礼尚往来的言语变成绽开黑瓣的鸩酒,画押愆罪的红字在胸口不过孤影照惊鸿,成为眼角谁都可以瞧见的朱砂痣。

    覆水难收,何来的礼尚往来之说。

    可彼此心知肚明,谁也明白谁也赢不了。他既无法在你拥怀之时当坐怀不乱的君子,你亦无法在他稳居上位之时,甘愿做拔去爪喙斩断飞羽做只为他歌唱的金丝雀。剪两三段云雨事,借此把老旧的事儿翻篇,把思念填满,你们心照不宣。

    他要他袁氏的兄友弟恭,你要你广陵的安居升平。谁都要死咬着那一口不放,都要活。

    “就算是间谍,也是殿下送给我的。我会好生照料。”袁基的话说得轻,缠丝儿,一圈一圈绕到人心底,让你分不明辨不晰这到底是绵绵的情谊还是刹那时熊熊的烈火灼伤了心。

    在那无尽的、被雪淹没的阴谋与阳谋中,火光漫天,劈开了两道不同的鲸路,或许彼此都能读懂眼眸中发亮的候问,却无法驶进固执的内野。

    他有他的船,她亦有她的。

    可至少他们共航于同一片海洋。

    “袁公子送过来的人,也是是精挑细选的。不做间谍的时候,工作也细致。”

    她揪着他垂下来的一缕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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