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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学会不着急 (第5/5页)
都有嫖窟,里面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睁着被贫穷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眼睛,用蹩脚的外语招揽生意。 大部分光顾的人都是本地穷人。 孟醇有次逃杀躲进一个瓦纳霍桑的雏妓屋内,女孩显然见过太多枪,又或许男老鸨的枪口抵在脑袋上被强迫太多次,只是站在墙角静静等候发落。 他都舒展不开的小房间里,床铺与墙壁的缝隙塞满了泛黄发臭的避孕套,被单上密集地沾染透明液体与血渍的混合物。 要是把杜敬弛扔到那去,杜敬弛一定会跪在地上哭着求着要回底曼营。 杜敬弛偷偷瞥他,神气的挑眉都耷拉着。 红灯区里卖的随便抓出来一个都比他有种。孟醇好笑地想。 孟醇放下帘子走了。 杜敬弛愣了一下,胸闷气短地松了口气。幸好,幸好不是过来提前履行约定的。 不知道哪个棚里住的男人找到了乐子,女人的叫声响彻整个底曼。 孟醇在营地随意转悠,晚风打在身上,布料磨得刚缝合的伤口泛疼。 一个适合用来发泄性欲的对象,对他们来讲可遇不可求。尤其是有钱且不乐意同穷人共享低贱妓子的雇佣兵,他们要求高的多。 也许是村里的寡妇。孟醇猜测,又或许是哪家即将贱卖的女儿爱上了杀人如麻的雇佣兵,疯狂而卑微地进献自己的身体,祈求对方庇护她、带她走。 孟醇起反应了。 不是因为那女人叫的有多放浪形骸。 是杜敬弛一定也听见了媾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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