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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顶用的，他恐怕不能接受自己。

    不敢回头，看不见也接听不到诸葛青的回音，王也一动不动地趴了会儿，鼓起勇气：“所以，青，那不是马仙洪弄的，是我以前受的伤，很难好得全了，我以后都不能像个正常人……以前没告诉你。”

    他停顿了许久才接到：“你，能接受吗？”

    以前伤的。好不全。

    床头灯再柔和不过的暖光下诸葛青虚眼，好像承受不住，短暂的片刻间恍惚觉得自己摇摇欲坠，可是是错觉，他马上甩了甩头，确信了，现实中，他分明还稳稳地跪压在王也膝窝之上，大腿下方，王也经过了他自己开拓的身躯正在发热，肌理油光水滑，压下去十分柔软。

    又是一段很长的沉默，王也忽地听见诸葛青说：“不对，你骗我。”感到他倾身覆了下来：“你都是成年人了，不是没发育完全，怎么弄才能伤得那么严重？”

    一切难题于是都迎刃而解，诸葛青永远可以用这套说服自己，在他长久的预设中，王也本就不是问题本身有多严重，让问题变得严重的还是在于他的人，因为他敏感、天真、又信道，还堵死了退路，不许最该在这发挥作用的恋人接近他，做出安慰。诸葛青就将那一瞬的动摇抛到了脑后，拒绝了再去多想一秒那砸得他晕头转向的、根本不可接受的可能性，用力地搂着王也的肩，委屈道：“你又骗我是不是？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就为了不让我碰你。对我就防备得死死的，一点机会也不给，却能和马仙洪做……”

    王也也被他说得伤心极了，闭目强忍着泪意，鼻翼微微翕动着道：“我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