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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子,将挣扎着还想继续爬过去的马仙洪绑起来,一圈一圈地绕紧捆在了靠墙的一排管道上,开开心心地请他旁观,称这是“上座”,对他的怒骂和哀求则充耳不闻,最后还嫌弃他太吵,拿用剩的绳头一塞,就把他的嘴给堵上了。 而未被这一切影响地,王也还在受着鞭子。但除了离地的身体应激地一次次抽动,随着鞭打旋转和摇晃之外,他好像也没有更多的反应了。只是间或在吊起的两臂之间抬头,迎着灯光,去看他负担了全身重量,又在晃动中承受着磨损的手。 “哥,”最开始接近王也的那人停下了鞭子,他在旁边的同伙就劝到,“他要实在不叫就算了吧,待会儿真打死了。”他们从曲彤那儿接到的命令是要在针对马仙洪的暗示失效,待他派不上用场之后接替上位置,对于王也,虽没有说不能弄死,但听那意思,还是得折磨的时间越长越好,还特别强调过得是那方面的。 “是,我明白,不能太早玩坏了。”男人回答,“居然还是个硬骨头?” “那倒也不是吧,我看就是太虚弱了。” 这些人的对话王也却没去理会,只还抬头瞧着上方,在停止晃动后,他就微微打开了十指,拽住了铁链位于受缚的手腕以上的那截,用力将自己提起来了一些。 他手腕旧伤刚结好的痂已经在刚才的动作中磨破了,绕腕的铁链直接勒进伤口处的rou里,鲜红的血就顺着手臂淌了下来,又有一些直接滴到了头上、身上和脚下的地面。他实在怕伤到筋腱和神经,可这样的努力也坚持不过半分钟,手指很快发虚地滑脱了,他又坠了下去,在铁链重新绷直的那一下痛得咬了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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