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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婚礼 (第2/6页)
而越是大胆。 他仍旧是不动声色,眉毛须都不曾抖动半分,可是很快将嘴凑到桂芝欣的耳边,他悄声 说道:“夜里一点,来五楼找我。” 而后将酒杯塞回侍者手里,扭身走了。 人之将死,不需客套。赵太太期盼这场婚礼已经很久,满十分全是因为傅惠年——她在当少女的时候,没能成为一个少女,于是只得在中年过后,再假装成一次少女了。 可惜由于体力不济,赵太太没能兴高采烈许久。她又喝了好多酒,很快便搀着傅惠年回到房间去了。傅惠年一路支撑着她,关上房门,便很快打开一个小药箱,熟稔地将一瓶吗啡吸进了针管。 而后他把赵太太扶上床,抓住她的手臂,给她扎了一针。 但扎一针还不算完,他把旧针管扔到一旁,又新拆一个针管,很快地另吸一瓶吗啡,对准自己的胳膊,也扎了一针。 两个人扎完吗啡,一齐坐在床头,安静地靠着,整个世界再一次变得格外安宁与可爱。半晌后赵太太把脑袋一歪,伸手抚摸傅惠年的胸口:“我觉着现在有些精神了。” 傅惠年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借着吗啡的劲,先将赵太太的腿搬到床上,而后自己也脱下衣服,坐到赵太太身边。 傅惠年自诩脸皮比猪皮还厚实,撕下来好做冬天的大衣穿了,但那并不全靠自己,没有吗啡,他熬不下来。 也因为吗啡,他陷入了另一种更加惊险的生活里,他留不住钱,于是只好一直出卖自己,以维持这种惊险的生活。 此时吗啡在他的血液里活泼地涌动着,他便能好好地应付赵太太了。 临睡之前,傅惠年又给赵太太扎了一针,希望她能一觉睡到天亮,不要被疼醒。 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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