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与我_我是同X恋,怎么睡你老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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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同X恋,怎么睡你老婆 (第4/7页)

。”

    裴映侧过身,收走自己的腿。

    施斐然全程没有看裴映,只在易拉罐重新落回茶几上时扫过去一眼。

    人的视野范围没办法缩成一个小点,所以他扫过去那一眼无意间扫见裴映上下滚动的喉结。

    他把这个吞咽动作理解成渴,抠开拉环,握住瓶身朝裴映递过去。

    电视里的足球解说员在欢呼。

    啤酒吱吱地冒着泡。

    他的手被易拉罐上的水弄湿了,裴映伸手过来,接住那瓶啤酒。

    冰凉的戒指内环蹭过他的手指,裴映握住罐身时似乎连带着不小心压了一下他的尾指。

    抚摸。

    脑子不受控制地蹦出这个动词,也可以是把动作定义的名词。

    施斐然不太允许床伴摸他,打炮并不是多么亲密的关系,陌生人的抚摸会让他毛骨悚然。

    他看了看丝毫没受影响、圣母像一般端坐的裴映。

    乱麻中蹿出一股冲动,他凭借着那股冲动,一把抓过裴映的手,装作研究那枚蓝宝石戒指。

    球赛到最后几分钟。

    裴映目不转睛地望着屏幕,似乎是终于受不了他打扰,主动摘下那枚戒指放到他的手心。

    施斐然捏着那枚戒指,戴到自己食指上。

    看了半天,没看出好看不好看,又摘下去。

    项链、戒指,凡是这种圈在身体上的东西,他都不喜欢,会让他联想到束缚。

    就像以前他见莫琳戴过一条炒到一千万的项链,每隔几分钟莫琳总会伸手摸摸脖子,看它丢没丢。

    这也是一种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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