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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ry (第2/2页)
他不想跟她吵,也没有愤怒的情绪生起,只是将分好的酒放一杯在她的餐位,平声道:“吃饭。” 刀叉刚拿起,蓝蝴蝶猛然掀扯掉桌布,桌上的食物与酒水器具一一砸碎,转眼狼藉。 河劲的身上沾上油渍酒Ye,模样甚是不雅。 他仍不动怒。俯身从地上捡起一张不g净的餐巾擦拭衣面。 听闻餐厅动静赶来的柏莎忧心忡忡地上前,看看河劲又看看蓝蝴蝶,问怎么了,没有人能回答。河劲又用餐巾擦了擦手心,原地扔掉,离开了餐厅。在路过柏莎时留下句嘱咐:重新准备一份。而后,河劲连衣服都没在家换就出了门。 柏莎有点不安,走近玛利亚:“孩子,你还好吗?” 玛利亚侧身,躲开柏莎关心的注视,转身上楼。 后来,这样的场景频繁在这个家里出现。确切的说,是只要河劲出现,必然伴随着下一刻的腥风血雨。可只是玛利亚单方面挑起的,河劲一次没有正面回应过。有的时候蓝蝴蝶就等在客厅,等着河劲。欣赏他进门时看到被践踏地不成模样的鸢尾花残状时的表情,他不在的时候甚至砸了他半个酒窖的酒,柏莎心急慌乱中阻拦不住,几乎从不给河劲打去电话的她第一次挂过去电话,焦急的说完情况,河劲却很淡定,说:随她。 砸完花的第二天,所有的一切又恢复了原貌,空缺出来的位置上又被摆放上新鲜绽放的鸢尾,酒窖门去了锁,里面被重新装满年份不一的酒。 蓝蝴蝶最后把自己的不痛快惹到了最大。 就差一把火烧了这个地方。 也就是极度恼怒的情绪怂恿下,她以此做威胁把河劲在正午两点叫回来。 那是他们的最后一次争吵。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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