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玩游戏_如果,何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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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何必() (第1/6页)

    邬樊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觉醒来睁开眼睛,窗外早已天光大亮。

    初秋的阳光并不刺眼,干燥、柔和,像水波一样流荡在瓷砖上。

    凌乱的大床上只剩下了他和邬盛,床下洒落了一地破烂零碎的布料,那根帮了他双手一晚上的浴袍带子此时正半搭在床沿,距离他指尖还不到半寸的地方。

    昨晚的恐怖回忆骤然而至,他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恐惧和痛苦透着骨头缝隙中往外溢出,渗入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

    昨晚他被封丞和邬盛两人夹在中间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cao弄侵犯,床边,茶几,沙发,衣柜还有落地窗,各种各样的姿势,没完没了的皮rou拍打声和水渍声,他像性爱娃娃一样被随意地摆弄折叠,像个廉价的飞机杯一样被不停抽插内射。

    没有人戴安全套,也没有人肯戴过一个安全套,无论他怎么乞求挣扎,他们还是死死地压着他、抱着他,将他牢牢地禁锢在身下,然后将一股股肮脏guntang的jingye射进他的身体里。

    哪怕最后他都被射到肚子鼓起来了,再也装不下了,他们也宁愿停下来抱着他去卫生间里把肠道里的jingye一点点抠挖出来,也要腾出空间来给他们内射。

    真是飞机杯都没有他那样的廉价与肮脏,起码没有人会愿意和他人共用一个飞机杯。

    大床上早已不见了封丞的身影,昨晚房间里的那个不知名的第三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那个穿浴袍的男人始终都没有动过他,仿佛只是特意来看一场他的春宫好戏似的。

    会是谁,会是他的好二哥吗?剧情里那个莫名其妙对他恨得牙痒痒的二哥,邬燿。

    无论是谁都没所谓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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