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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在马桶上的陈侦,陈老师就是优雅,坐个马桶都雅致端庄,不知道拉屎时是不是也这样。 罗竞取出剃须刀,似笑非笑冷哼,“做手术的都是女医生,羊穿在腹部,四周的毛发都要剔除干净,怎么?想女人给你剃?” 陈侦妥协。 每次做产检都是他最煎熬的时候,倒不是他不自在,而是看见给他做产检的女医生红着一张脸,他会特别内疚,试问哪位做产检的女士在上面还有一根男性生殖器。 女医生们不得不被迫接受辣眼睛画面。 罗竞下体没有毛发,很干净,光溜溜一根粗长性器和两枚沉甸甸卵蛋。 陈侦问过。 罗竞说老早做过激光脱毛,户外运动有时候衣着清凉,特别像极限运动,女性爱好者不多,遇到无人区攀岩,有人脱得只剩一条“绳子”勒着下面,要是体毛张扬蓬勃,属实不太雅观。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像罗竞剃得像刚出壳的九头鸟,也有人选择留下部分毛发,甚至还在款式颜色上别出心裁。 罗竞目光火热地盯着陈侦的稀疏地。 “这么白,弄个火龙果紫应该很不错。” 陈侦真想谢谢他,面无表情建议,“尸蟞紫可还行?” 罗竞一脸要吐不吐,警告陈侦,“你再说,吐身上别怪我?” 陈侦想到两人刚认识那次,可不就是吐了罗竞一身,于是有了后面一系列措手不及的突发项。 陈侦俊朗的眉眼浸着温和的光,拿脚踢踢罗竞的胸口,“少废话,剃光!” 陈侦半靠着水箱,长腿敞开,露出白皙光洁的两条大长腿,腹部微微隆起,像有着小腹的丰腴女人那般,浅笑时带着不自知的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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