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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砚山知道,白徵标记不了他,正如他没办法标记任何人一样。 一种对造物主深深的厌恶与嘲讽促使周砚山握着白徵性器的手用力,粗暴地对待他。 “呃啊……”身下胀痛的yinjing被捏住,痛感包裹着快感,令Alpha感到兴奋。 白徵像发情的野兽,浑然失去理智,咬得周砚山上半身都是齿痕。周砚山虽然在制止白徵这种行为的时候尽量控制力度,可还是把他弄得满身痕迹。他生的白,几乎是轻轻一握就出来一道红痕,偏又是个折腾的。 无奈之下,周砚山重新给他戴上了止咬器。白徵摸着脑袋后面的金属卡扣,弄不开,趴在周砚山身上不断喘息。信息素散的满屋子都是,都是发情的味道。 他牙齿痒得厉害,想咬人。裸露在外的yinjing,与另一根狰狞可怖的yinjing贴在一起。两根凶器磨蹭出水。白徵急切地握着彼此的东西上下taonong。他撑起身体从下往上看着周砚山,眼神混乱,脸红得不像样子,微张着唇,急促地喘息,一只手从周砚山的衣服里钻进去,指腹从对方的腹肌向上摸一直到胸上,捏住乳尖,脑子里只有“想cao他”和“标记他”两个想法。 微妙的酥痒,令周砚山咬紧了后牙,下一刻,他呼吸也重了些,隔着衣服抓住白徵的腕骨,哑声说:“你在拿对Omega的那一套对我?” “嗯?不可以吗?”白徵歪了歪头,眼神迷蒙地说,“让我标记你吧,好吗?” 周砚山额角青筋突起来,磨了磨后牙。 他抓着白徵的头发向后扯,下一秒掐着白徵的后脖颈将他摁在床上,面色阴沉,一向平静的眼底,此时酝酿着暴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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