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王的台阶(存稿完结待修)_划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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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划伤 (第3/9页)

卫兵们更神气,也比那晚我和坦桑格遇到的忠心;但近身护卫的话,他们必须要能够发现我的,可他们没有。我在队列经过的地方寻找,着重那些有人把守的地方,没发现什么;走着走着,从身后被人拽进一扇门内。

    本能让我避开了伸来的手,不过这时——那阵将要腐败的水果甜香。我便站着不再动了,由着他把我拖进去,顺手带上了门。我回头打算行礼,他的嘴唇却先到的;轻盈、细密的水声,夜风吹干的嘴重新被濡湿的感觉。男女之间管这个叫亲嘴,我想,他亲我做什么?

    但亲着亲着,变成我在回吻他。唇舌追逐的游戏迅速挤压空气,到无间地贴在一起时,那中间自然缺少给人生存的空间,彼时我并不知道亲吻不需要屏住呼吸。

    等亲得喘不上气,我一把推开他。他不气不恼,也轻轻吸气,倚墙站着说:“你这时候摸进来找我,不就是要做这档子事?”

    我将手按在胸前让呼吸平稳,闭眼摇摇头,听到他给门上了锁。“还要吗,要亲吗?”他说,不像询问的语气,而是笃定了该继续一样。我这才接上他刚才的话:“不,只是把这个带给你。”

    他把玩那顶奖励,比宝石王冠要小,花叶玲珑旖旎地挨在一起,很难想象那些爵士佩戴它,显然工匠在制作之初就决定它最后会被戴在一位女士头上,像是今年长枪比武的桂冠,给了梅丝的已婚jiejie梅拉尼,由此引发的争端此处按下不提。坦桑格一边把玩,一边问我:“你觉得我会喜欢女人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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