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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对他动用私刑。 景弘深咽下这口气,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和他斗,他出生的时候这小魔物路都还不会走,见过的市面连他的十分之一都算不上。 来日方长,从长计议,他不把这魔物掏心挖肺做成空壳稻草人拿去杀鸡儆猴,他都对不起他的岁数。 男人长出了一口气,转身看向一旁的宁温纶。 宁温纶本在津津有味地看这修罗场,哪知这铁面修罗忽然转过他这边来了,浑身冷汗直下,朝后面挪动了一点。 来吧,说说吧。 景弘深破了他的禁言令,笑得比鬼还恐怖,你接近我们,接近师尊,是打着什么主意? 宁温纶浑身直打哆嗦,最后颤颤巍巍地道:大,大师兄,我能给你作证,二师兄是诬陷你的 大师兄你个头!景弘深给了宁温纶脑袋上一下,但手上动作很干脆,把人拉去了那对缠缠绵绵的师徒身边,澄清。 师尊!宁温纶这一声叫得陆饮溪浑身一震,满脸疑惑地看着他,但事到如今,宁温纶也只得豁出去了,二师兄他是 肖默猝然抬头看向他,宁温纶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乱掉,仓鼠一样缩成一团。 然后屁股上就被景弘深毫不留情地踢了一脚。 呜呜我说,二师兄是自己插进石头里的,不是大师兄干的,呜呜,师尊和大师兄保护我 肖默连陆饮溪的腿都不敢靠了,直挺挺地坐了起来,眼巴巴地苦着脸看陆饮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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