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活财神 (第7/7页)

一起商量对策。这事会和他有关系吗？无论答案是与否，他似乎都该去孔寿昌家一探究竟。

    成君玉下定决心，准备去孔寿昌家走一趟。只不过此行需十分小心，万不能被别人发现他是成君玉才行。成君玉正要出发，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喊着：“客官，客官。”他回头一看，是那刚才的小二站在摊前看着他。

    成君玉走了过去，那小二说道：“客官真的要去孔寿昌家？那里离这里可不近，要不要我帮您雇一匹马？嘿嘿，我认识人，只要一两银子。”

    成君玉还以为他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结果只是想挣租马钱，无语道：“不用，我自己便去了。”他看着这站在摊前的小二，突然觉得这场景十分眼熟。他仔细地将那摊子和周围摆放的桌椅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思索一下，忽然倒吸了一口气。他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选择这个摊子坐下。

    小二被拒绝正有些失望，看成君玉突然变色，以为他生气了，小心翼翼道：“客官，您怎么了？”

    成君玉心中纷乱不堪，想道：“原来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他颤声问小二道：“你家的老板哪去了？那个长胡子，脸上有一颗大痣的。”

    小二奇道：“您还见过我们家老板啊？他死了快有五年了，他老婆也老了，干不动了，所以雇了我来看着摊。”

    成君玉默然道：“是这样啊...”记忆如风吹过，多少故人已经逝去。那些过去发生的事情，真的在人生中留痕了吗？当时以为的天长地久，会不会只是须臾一瞬？

    他刚刚想了起来，这面摊正是十五年前，他第一次见到齐岱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