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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惊变 (第2/18页)
神地看着打手们轮番在年轻军人的身体上施刑:钢鞭抽体,铁棒击身,火油滴烫,棍敲关节,铁钳撕rou,棍划骨缝,针刺指尖,钝刀割皮......坚强的缉毒班长在轮番的毒刑之下也忍不住厉声地嘶嚎,尤其是重刑之后打手们给他全身刷涂盐水帮他“消毒”时更是疼得浑身剧颤,鼻涕眼泪直流。越是看到杀子仇人如此痛不欲生,女富豪越是高兴得难以言状,兴奋之下还亲自上阵,恶毒的老女人专门在年轻军人的生殖器官上发泄着仇恨:柔弱的睾丸被长时间地大力拉拽扭拧甚至挤捏;yinnang被烟头烙烫上一个个烟疤;刺激勃起的yinjing从根部开始每天依次排列着划上一个刀口;被四根木筷勒紧的膨胀guitou用竹片敲打得破皮出血,再淋上盐水;粗铜丝深捅进尿道后再用打火机炙烤或是连上电击棍;甚至隐秘的肛门也难逃厄运,被异物撑开的肛周被老女人细致地半刺进一圈大头钉,然后让打手把他一把按坐在铁椅上......更为疯狂的是丧失理智的老女人竟把自己死鬼儿子遗留的年仅十三岁的儿子带到刑堂亲自观刑,甚至让他在受难军人的身体上亲手施刑。 “孩子,这就是杀了你爹的大仇人!来,用鞭子狠狠地抽!” “他就是用这根手指勾动的扳机打死的你爹,拿钳子给我使劲夹!” “来,用刀在他屁股上刻上一个“狗”字...慢慢刻...刻深点......” “他不是让你没了爹吗,咱让他绝后!”疯狂的老女人甚至手把着男孩的手,让他用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剖开了军人被抻拽着的yinnang。惨厉嘶嚎后昏迷过去的缉毒班长悠悠转醒,被简单缝合后的干瘪yinnang中只剩下了一个睾丸。面前的老女人手里拿着一个泡着一团圆rou的药水瓶,语重心长地对着自己的孙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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