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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给我几个深喉让我干呕然后泄在我嘴里。我还在疑惑,他就说:“可以了,就舔到这里吧。” 紧接着,钟离开始在我的面前脱衣服,解开皮鞋的鞋带又褪下裤子。房间里热风开得足,最后他赤条条地坐在了床边,对我说:“脱衣服,然后来……咳,上我。” 我的大脑在今晚已经持续处于过载状态了,但还是非常顺从地听从了他的指示。给钟离koujiao的时候我也半勃了,他看到后居然直接一把手抓上去然后凑在我胯下舔弄。讲真他的技术比我好一万倍,能感觉到他有特意蓄着唾液张大嘴不让牙齿嗑到,甚至还有意送到喉头,靠生理性的痉挛刺激我的guitou。只被他含了两下我就感觉到自己完全勃起了,他湿热的口腔也察觉到柱体的膨大,让他不自觉地发出“唔……”“嗯……”的声音。 钟离撤回前倾的身子后从床头边取了个酒店提供的润滑液,跪趴在床上,手指往后探,从我这个角度看得一清二楚。他沾满润滑液的手指先是润湿了菊xue的外部,随后伸进去、加到二指…… 然后他拉着我的手,给我的食指上挤润滑液又摸匀,说:“你来找一下前列腺。” 那个柔软热情的甬道包裹了我的手指,距离入口两个多指节的地方我感受到了一个硬块,从骤然收缩的肠道我知道,就是这里了。之前有哥们在医院做指检回来后跟我们说很爽,我坏心眼地抵着那个硬块,手指上加了些力按揉,问道:“是这里吗?” 我看到他的腰渐渐往下塌,硬着的性器本能般想要去摩擦床单,但是一开口声线还是那么稳:“可以了。”听令,我不得不抽出手指,虽然钟离的反应非常有意思。 他从床头柜拆了盒安全套丢了一片给我,我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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