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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有些不一样。 他眉头微动,放下手里用纸包好的一摞田鼠干,走过去俯身亲了亲闵行远的眼角,软软的,一碰即分:怎么了? 倒也无事,闵行远仰头回应他,只是这蠢狐狸总是犯蠢,惹我生气。 孟云池看了看缩在墙角满脸无助的冬飞,沉思两秒,点头道:是,该好好罚它一顿。 冬飞:?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去哪儿了 去了南洲。孟云池翻身上榻与他同眠。 闵行远点到为止,没再继续问,他能隐隐猜出来孟云池是为了什么事,往旁边让了让,方便对方不摔下去。 孟云池侧着身,头顶在闵行远的腰腹旁,额头贴着他的腹部,轻声咕哝了句什么。 怎么闵行远偏头。 没有,孟云池的手指在那隆起的弧度上轻轻的划来划去,就是安逸而已。 闵行远有点痒,偏偏被榻上的靠背挡着躲不了,有些无奈的捉住了他的手,师尊。 嗯,我在。孟云池手指一挑,闵行远的腰带忽然散开。 他的外衫往两边一散,顿时有些不明所以:嗯 孟云池不说话,将他架起来。身体位置被调动,闵行远被挪到了他腿上。 长衫下面的亵裤被微微褪下一点,闵行远面色一顿:嗯呃 有一角锦被顺着低榻滑到地上,冬飞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悄悄将脑袋上的碗放到地上,出门前顺嘴叼走了矮几上的田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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