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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的动作与轻声哼唱的声音中安然闭上眼。 孟云池掖了掖被子,将他沾在唇边的一绺头发摘去,端走了杯子。 他用水将杯中残留下来未饮尽的血迹冲走,按了按心口,那里有道微小的创口正在缓缓愈合,第二日清晨便看不出半分异样。 这孩子过于闹腾,千张莲药性过温,隐隐有几分压不住的趋势。 水珠顺着他的指尖滴落在池子里,孟云池将杯子放好,转身步回了床上,与闵行远相拥作一处,沉沉睡去。 阴暗昏沉的石室内响起脚步声,一下一下,踩在聚了浅浅一层水面的青石砖上,荡开层层涟漪。 石室空荡阔大,那带起水声的脚步不急不缓的响了许久,终于在一方坐落在石室中央的冰床旁边停下来。 这里的温度低得可怕。 1 床边的落地烛台上燃起半指长的黄色火焰,跳跃的火苗映在潋滟水纹中,碎开一地幽静的黄色光斑,摇摇颤颤。从黑暗中伸出一只惨白细长的手,摸了摸床上之人火红色的头发,在阴影中喟叹了一声。 那人从黑暗中走出来,渐渐显露全形,一身紫衣。 琅月忽视那床上冰入骨髓的温度,坐在榻边,凝视火颂僵冷的面容。 主上真是狡猾,他的手指在火颂脸上游走,将你藏得那么远,直到最后一刻也不让我找到。 万年前他故意死在火颂面前的意图孟云池都看在眼中,结果转手就将火颂送走并布了那样一个阵法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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