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_红丝绒0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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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丝绒01 (第3/9页)

块的朗姆酒。

    我跟着父亲姓柏,名冬青。

    后来我才知道,父亲这样叫我无非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射精前的情乱,另一种是于我有愧。

    很可惜,那时我还太小,什么都不懂。从小到大,父亲叫我做什么,我就得做。

    我开始按照他的方式,用湿润的舌尖轻轻钻舔马眼,然后顺着guitou打转,笨拙地含着rou柱taonong,再尽可能地向下吮吸。铃口立刻有黏腻的液体流出,尝进嘴里咸腥无比,可我不敢吐掉。

    父亲有声低低的呻吟,我偷偷看了他一眼。

    看他清晰优越的下颔线,看他轮廓分明的脸,看他那双和我相似的眉眼,里面装着温润柔和的碎月,可是他的养子正在为他koujiao。

    临了,父亲突然发了狂,衔住我脆弱的后颈疯狂taonong,好几次都将guitou插进我的喉腔,强烈的呕吐感让我不得已开始反抗。

    几近窒息的我拼命摇动脑袋,试图让父亲松开我,但他那只手此时如同热铁铸成的重器,紧紧镶嵌在我的血rou里。

    我嘶哑而零星地呼喊,乞求他能放过我,可我对上了他的眼睛,猩红充血的眼睛。

    碎月不见,剩下的是当时我读不懂的欲望。

    他在享受养子并不精湛的koujiao,即使紫红狰狞的阳具快将我的喉管插破。

    我记得,我哭了,很惨。

    因为狭窄的喉咙突然射进一大股浓烈而guntang的sao腥精水,不少还被我呛进气管里,惹得我剧烈的咳嗽。父亲退出阳具,将我抱在怀里,伸出舌头舔舐干净我满脸的眼泪,然后命令我“吞下去”。

    我惶恐地摇头,父亲爱怜地轻笑,托起我的脸颊迫使我张开嘴,将两根修长的手指塞进我的喉咙里,强硬地抽插我的喉腔,直到我一边干呕,一边将那泡热腥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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