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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的是,这是我们两个最後一次传讯息,或者说正常对话。 因为隔天,我就被封锁了。 "妈,前几天班导中午打了过来,我接了。"我冷静地看着刚下班回家的mama。 "哦她说了什麽?"mama不在意的边拖鞋边回应。 "刘宽和蔡沂蓁的事。"我看着她。 她的动作僵了一下,缓缓地转过身。 "为什麽老师会知道?"感觉全身开始冒冷汗。 "我跟她说的……怎麽了?" "你为什麽说?你凭什麽?"我克制不住全身颤抖。 "怎麽了?"她依旧愣愣的。 "老师好像去问本人了。"一GU名为罪恶感的压力瞬间盘据全身。 "原来连mama都不能信任。"我看着她苦笑,已经没能力做出其他表情了。 转身。上楼。关起房门。 像没事的人一样,除了发冷的手脚外。 剩下的暑假时间,我像被刻意隔离一样,只能从旁人的转述再转述得知零碎消息。 老师决心拆散他们。 双方皆被禁赛。 他们成了亡命鸳鸯。 nV方家长决定开X别平等会议因为觉得自己nV儿是被害人。 男方家长觉得学校在没事找事做无聊的很。 Ai情大概就是在有人阻止时,才会更显得轰轰烈烈吧,刘宽和蔡沂蓁决心手牵手面对这个''''''''困境''''''''。 再来的事,我就不得而知了。 整个暑假我不停地催眠自己,我没错我没错我没错…….. 但是看到被封锁的帐号,一则则被读却没有回覆的讯息,心脏还是被罪恶感抓的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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