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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2 天鹅再有意,可癞蛤蟆也只能是癞蛤蟆 (第2/3页)
还是在她的陪同下去了小诊所,用白纸包的药片又用薄塑料袋装着,我付钱时,她已经顺手拎走了那袋药,我窘迫地跟了上去:“我来拿吧。” “好了,你是病人,”温尔玉又笑了起来,“就这点份量总不能累死我吧?” 我知道她天天健身,别说用小拇指拎药了,就是勾起杠铃也轻松。 温尔玉走在我旁边,小皮鞋哒哒地响着,她和我越靠越近,手臂会蹭到一起,我有些不自在,刚想拉开点距离,她便挽住了我的手臂。 我的嗓子发痒,很想咳一咳。 自从高中时意识到了自己的取向,我便再也没牵过、挽过朋友的手了,出了那件事后,就更没有了…… 我用余光偷瞄她的手,心想,如果可以就这样一直挽下去,我说不定可以对红色指明甲脱敏了。 天鹅再有意,可癞蛤蟆也只能是癞蛤蟆,癞蛤蟆的生活里只有皱巴巴的薄塑料袋。 但我也没有躲开。 我能和温尔玉住在一起,也挺巧的。 我本来和她只是同一层的邻居,我的原舍友谈上了恋爱,她那男朋友是房东的小儿子,她恋旧,所以仍想住在那套房里,他们都和那套房有关系,只有我没有,所以他们要让我走,退还了我两个月的房租。 我每天都要忙着工作,怎么可能马上找到房子,想着不如赖一赖,便和舍友在楼道吵了起来,我嘴笨,难敌二嘴,想要放弃时,温尔玉开了门,小心地扒在门上提议我去和她合租。 从那以后,我的每个雪天都有她的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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