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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100 (第4/6页)
许晚洲心神不定地在博物馆中游荡,自从那张神秘又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他的眼前后,他就感到失魂落魄,还有那张墙上的照片,也始终让他无法释怀。 等他们走出博物馆,已是大中午。那记者百般推脱,许晚洲仍热情邀请他去吃午饭。劳动节第一天,到处都是人,街边摊人满为患。许晚洲为了要到电话,本想着请记者同志去东来顺吃一回羊rou火锅,但一来路途遥远,二来吃火锅实在太贵。 那记者上下打量了许晚洲一番,做出评价:“你这一个月也就三五十块钱吧?” 许晚洲一愣,再腼腆地一笑。 刚毕业的年轻摄影师,每个月不过五十块钱工资,真要是吃了羊rou火锅,这个月许晚洲就该勒紧裤腰带喝西北风了。 那记者于是说:“得了,咱俩路边儿随便吃点就行。” 这人倒是也不挑,随便在街边儿找了个开门的炒肝店铺,一撩门帘钻了进去。他坐下点了碗卤煮火烧,许晚洲跟他进去,在他边上坐下。 店里人不少,拖家带口出来玩的人已坐将座位占据了大半。切碎的烧饼,配上猪大肠和各种杂碎,一股脑儿下了锅,走进摊便能闻到一股咸腥味,端上桌来,一碗红亮的卤煮,上洒一层香菜末和葱花,冒着滋滋热气。 许晚洲微微一皱鼻,那老板娘瞥见,笑道:“您可趁着吃,卤煮就得带点腥味,换成牛百叶,干净倒是干净,可这味儿就不对了。” 桌面擦得干净,面上却糊着一层尚未清洁干净的油,双排长凳,有空位就能坐。街边摊的吃食就该如此,带有食物本身粗野的腥味,和那个年代特有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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