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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2/5页)
静不下心的毛病一直改不掉,不管做什麽脑子里都一直在想事情——就算我刻意保持放空也没用,一样吵个不停。 而他应该早就习惯了,但每天依旧还是要讲上那麽几句「专心」。 算是为数不多的默契吧。 公司里一直有针对我的酸言酸语。 当初和江邵年一同空降来的时候便有了,但毕竟人江大少爷是真会投胎,所以引起公愤的只能是我这个不知道哪钻出来的空降兵了。 说实在的,要不是有我你们这群人都Si了十来遍加八百个来回好吗。 看着面无表情坐在主位上、听着下属滙报明显不耐烦的江邵年我出声打断。 “h部长,今天先这样吧。” 被我打断话头的男人先是瞪了我一眼,又转头看向江邵年、对上他同意的眼神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觉得怎麽样?”江邵年转头问我。 “一塌糊涂。”想了想,又补充道:“但他贪钱的计画可行率蛮高的,如果没有被我们看出来的话。” 他没有说话,瞳孔中不带一丝波动。 “炒了他吗?”我问。 不懂怎麽还有人敢在这家伙面前耍花招,是他新官上任三把火裁掉的人不够多吗? 当初接手子公司後江邵年一上来就把江父安cHa的眼线一个不漏的拔了。 鬼知道为了填那些空缺我挖了多少墙角。 那时整个企业都在转型,一个弄不好资产都会大缩水,能提出方案和有效行动的主要还是江邵年虽然他大概只是为了未来接手时可以方便一点才出手的。 反正江父那时没法管他被拔的钉子——也可能是不敢管,或是纯粹认为只是子公司而已翻不起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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