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V。亡灵堡垒（4） (第3/6页)

了，又几十鞭可有得你挨的，到时我们不会再替你说一句话！」

    nV侍气势汹汹地大嚷道。语落，又转身朝厨灶里其他人吆喝，继续忙着打理主子的下一餐了。

    「......是。」少nV仍垂着首，望向怀中的幼猫低声应答，纵使没人再听见。

    於是她将幼猫藏在了厨灶最不起眼的一角，某个放置香料的大木柜下层cH0U屉，拿钻子在背侧弄出几个可通风的洞，每天拿自己部分的餐食喂养牠。幼猫是那日在附近市街上拾获的，瑟缩在屋舍墙角一洼土窟窿里，瘦得皮包骨，肚腹却鼓胀着，T内遍布要将牠啃噬殆尽的寄生虫。

    幼猫对着路过的少nV发出微弱嘶叫，生命仅存的蓝眸凝望她。最後的求救信号。

    所以她朝牠伸出了手，毫无芥蒂。她抱起幼猫时，牠的爪意外刮擦了她臂上仍在渗血的鞭痕，使她吃痛地喊了声。而後她抱着牠回到主子的宅邸，进入厨灶里，领班nV侍劈头就朝她一阵发火。

    少nV大多沉默以对，自始至终皆是颤巍巍地护着怀中与她同样脆弱的幼猫，像是老人以嶙峋双手呵护着风中飘摇的残烛。

    看到这里，我忽然不知自己在这个梦境里的定位为何。故事主角似乎是那与我同名的少nV，那我是叙事者？旁观者？或其实是另一个未出现的当事者？

    怪异的是，我发现自己能在这梦境里保持有意识的思考，於是此刻的画面当下，我忽地心想一一假如是我，会没有半分犹豫地选择拯救那只X命濒危的幼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