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主线 (第4/4页)

心正在没道理的抽痛，你意识到你产生了一种叫“心疼”的情绪。

    你突然意识到蛋糕因为太香而被偷咬了一口并不是蛋糕的错，你不该把气撒到他身上。于是你放开对人鱼的束缚，还伸出一根触手想帮他擦擦那委屈得不断滴落的眼泪。

    但人鱼显然很恐惧你的触手，害怕地躲开缩进了角落，手紧紧箍着脚踝，把头整个埋进膝间，瑟瑟发抖地做着最后的、徒劳无用的反抗。

    你想解释你和那些偷吃他的“老鼠”不同，你想交配的欲望是单纯而神圣的，你不想在其中添加任何的折磨和痛苦。如果他想要，你甚至可以为他增加一个“追求”的过程。

    可你不是那种能解释出口这么长一句话的，人鱼现在也不是能听进去的状态。你看着处于崩溃边缘的人鱼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他最害怕的触手一根一根藏起来，尽量幻化成人类的样子。人类在很多年前就已经灭绝了，但作为从蓝星诞生的最智慧的物种，他们的样子现在还很受欢迎。

    你已经尽量把自己的外型变得又软又弱了，人鱼要是还接受不了你就要考虑采取别的手段了。你没花多大力气就掰开了他，折磨了这么久，他早就是强弩之末。

    你用柔软的手指轻拂掉人鱼眼角的泪，然后一只手抱住了他，另一只手一下一下轻拍着人鱼的背，口中还哼着安神的旋律。他在你的怀里不停反抗、抽泣，而你只是紧抱着他，像把宝物藏好一般带着一种不容置疑。

    不知过了多久，人鱼终于挣扎得精疲力尽，摊在你的怀里疲倦地睡着了。你看着他毫不设防的睡颜，和刚刚拼命反抗浑身带刺的样子不同，显得十分得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