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已是尽处_5.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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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 (第2/5页)

奏,也希望这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b赛他可以跟我一起上台。」

    江母往後靠在椅背上,双手抱x,表情很像在问凭什麽,这麽多年了江岁予已经有一套解读mama情绪的方式。能从平静或不满当中再细分出更多种类的感情。但始终微笑着的戴乐翔似乎不明白自己替他捏了多少把冷汗。

    「地点我都是可以配合的,但是我希望江岁予能有多一点时间跟我一起练习。」

    从以前他们家就不太喜欢招待客人,会来的通常都是父母少数固定的朋友,而且他们通常只待一下子就出去了。

    他记得国小时朋友这麽提议:「你都不能跟我们一起玩,不然我们去你家找你,陪你练琴好了。」

    那时他们已经在之前的聊天里知道江岁予的家很大,甚至还有人传说他mama很漂亮,孩子们因此对这项提议感到特别兴奋。然而当他回家去问江母,只被冷冷地回了一句:「学校玩不够还要到家里吗?」他看得已经没感觉的美貌倒满是令他害怕的质疑。

    隔天很委屈地去学校告诉朋友们这件事,失落加上对他长期以来不合群的印象,国小时光的尾声,他逐渐落单。

    之後也有发生诸多类似的事,回想起来实在是很荒唐。但是至少由这些他可以跟戴乐翔保证,请他来家里练习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今天要不是因为他的失常,让父母想尝试任何能帮他的办法,戴乐翔可能也没办法踏进来。

    他们各自沉默了许久,把气氛交给新闻台卖力直播的记者处理。而直到吃下最後一口饭,江母才说:「我再跟岁予讨论看看。」,之後把碗筷收一收,洗碗去了。

    当天晚上江母同意他之後可以在学校练习。免不了被警告最好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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