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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第4/5页)
,和他同一个指导教授,上课时能在闲谈间想像出一个努力而闪耀的模样。 「你还是接起来好了,说不定是重要的事。」何况给他一点时间把感受转换为言语也是好的。 「那、等我一下。」方尚良滑开来接听。 似乎是有什麽东西要拿,讲着讲着,方尚良对他示意,便要暂时离开。人跟洒落满地yAn光的走廊被门隔绝之後,江岁予才低头看着手上的乐谱。 他其实有个很直觉的感受,但总觉得有点矫情,而不想马上说出来。 ——几乎杀了他的是音乐,救赎他的,也是音乐。 他当然还清楚地记得那种要窒息的感觉,记得所有构成舞台上庞大Y影的灰暗日子。原谅并不是那麽容易能做到的事,但是置身於这首曲子的时候,他头一次想要感谢那些过去。 和方尚良一起站上舞台的那场演出,为他弹奏的月光、第一号叙事曲,或者如今这首为了自己而写的歌,无法否认某些感受是只有演奏才可以做到,而最能贴近他目前为止人生。 江岁予把手放到琴键上,深x1了一口气,自己重来了一次。 除去了小提琴的声音,仅有钢琴的部分也能成为一首曲子,这种小巧思,像是藏起来给自己的礼物。 两个不同的乐器,可以好好地契合,也能够各自。 害怕受伤、渴望理解、即将断裂的疏远、如同用尽全力去拥抱的贴近,他努力揣摩所有的感觉,能明白那都b言语跟承诺还要更深刻,因为一路走来是这样子的,才能够真切地T会。 一切都不会有事。 虽然迟了些,但他好像终於明白方尚良昨晚用尽全力想传达的东西。 如果他之後站上台,能不用再去想与他无关、那些别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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