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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花言巧语,可耻的是他还很受用。 纯情的少年表现的再怎么轻佻,在华砚眼中就像是不堪一击的危楼,手掌轻轻一推,骤然崩塌。 因为是自己,所以怎么样都行。 我草!我草!果然有对象的人都不一般!赵敛一手揽过沉迷音乐中的秦卓,手指着他们的方向,你快看啊! 不忍直视啊!秦卓伸手挡在眼睛上,悄咪咪露出指缝,你应该像我这样看,隐隐约约看感觉更甚。 而且偷窥的视线更适合你这种单身狗! 你说什么呢你!赵敛揪住秦卓的耳垂,看你熟练的程度,你才是那条散发着怨念的单身狗吧! 秦卓的耳垂拽的生疼,怎奈他忍痛能力强,不屑地说:你说你自己呢! 有毛好吵的!杜伏插在俩人之间分开他们,揽过他们的肩膀,走了,一起去喝一杯。 呵呵。华砚躺在沙发上双肩笑的颤抖,有时候看着恼羞成怒的自己,也是一种乐趣。 你笑个屁啊!罗槿扯住华砚的嘴唇不让人笑出声,笑声是没有了,可肩膀还在抖动,情急之下低头用嘴堵上另一张嘴。 红色的光晕照在罗槿的身上蒙上了暧昧的气氛,横冲直撞的吻没有技术可言,全凭本能和以往的经验,细细品尝着柔软的唇瓣。 罗柏紧皱眉头地走进酒吧,寻找罗槿的身影。 罗槿这个弟弟说实话他是不喜欢的,任性妄为、桀骜不驯,成天在外面鬼混直到凌晨才回家,父母不管不代表他会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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