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欲不可求_11 醉父N继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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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醉父N继子 (第4/5页)

顺手的出气包了,烂醉如泥也不忘帮着继父出气。

    血腥酒臭呛人,继父打了个喷嚏,甩了甩浓鼻涕,顺势往哭叫的小于炀身上一抹,下床提裤,招呼酒兄弟们换个屋子。

    小于炀顾不上甩满头sao尿,反射性地想拉出那截断茬,尖口似犁,耕出翻开的rou泥。他在腥臊味中痛得冷汗直冒,慢慢失去意识……

    小于炀是被哭泣声吵醒的。他的母亲哭着帮小于炀解开手上锁链,拿着擦桌子的破抹布帮他擦身。小于炀才醒觉身体僵硬,动了动疼痛的下身。括约肌收缩,半截酒瓶被吞得更深,小于炀却觉得没有刚刚插入时那么疼了,半干的血液脓浆循着碎纹流经瓶体,进入没走过的管缝,意欲赋予酒瓶生命。母亲口中呜咽着“造孽”,把小于炀翻了个身,双手战战要拔出酒瓶。这真的疼得要了小于炀的命——他也不知道酒瓶插入了多少,只觉得掏肠酷刑莫过于此;半截酒瓶像是他身上新生的器官,一寸抽离万般苦,结痂的伤疤又划破。小于炀忍不住又哭喊出声,下意识地抓上床头铁栅栏,指甲抠着斑驳铁锈,誓要让十指迸血来转移痛苦。母亲看着少年后xue翻出的血色rou芽,更是吓得不敢继续拔了,杀人般的错位感逼得她哭着念叨“咋办啊这可咋办啊”。

    咋办?他不是你选的嘛?小于炀凉薄地想。母亲呆呆地站在床边,一松手,酒瓶勾着股间皮rou,又是一阵不能忍受的刺痛。

    小于炀心一横,自己往后一伸手,颤抖着抓上瓶口,咬牙拔出,每一瞬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勾连rou末的酒瓶终于离体,小于炀像是用尽了毕生力气,倒在床上,任由血色染红的半个瓶子在身旁滚开。后xue被空瓶撑开太久了,温热的鲜血与冰凉的空气在xue口流动,小于炀没有擦洗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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