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驯鹿人和他的鹿（圣诞快乐 (第8/10页)

，小鹿果然皱着脸挺了挺肚子，“还能生得出吗？”

    “能，你快去送。”

    小鹿被重新穿戴整齐，湿漉漉的产口不住流着粉白的液体，在屁股后面很冰很凉。

    他不敢耽搁，夹着耻骨间磨人的小崽，把最后一份礼物投放在了小床边。

    他的任务完成了。

    小鹿被抱回屋里的时候，管事的驯鹿人都吓了一跳：“还活着呢？”

    徐清风一言不发地抱着小鹿，揉搓着小鹿颤抖的脊背，“外面太冷，他没力气生。”

    真皮的毯子捂住产程中的小鹿，努力留住他最后的温度。

    小鹿不住打着颤，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缓了一会儿，他才问：“我生小小鹿了吗？”

    徐清风摸着他腹部隆起的一团，已经全涨在腹底，胎水都不剩多少了，“快了，马上就会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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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呃，好痛……我送完了所有的礼物，为什么还是生不出来。”小鹿的肚子一抽一抽的，腿却已经无力分开，只有靠驯鹿人一下一下地揉。

    小鹿闷声用了几回力，还是软软倒回毯子里，圆溜溜的鹿眼湿着，嘴巴也哑了，“你再抱抱我吧，摸摸我的尾巴。”

    就这么又整个抱回腿上，两条细软的腿搭在驯鹿人臂弯，臀间夹着小半块胎头。

    驯鹿人揉着他湿透的尾巴，从尾巴根上也摸到那块硬邦邦的，再也不肯前进半分的胎颅。

    “这不就要生出来了，卡住了？”管事的见那两瓣臀间冻得通红，中间含着将出未出的东西，粗糙的手也上去捋了一把，捋得小鹿屁股一夹，尖叫着又把那硬块吞了回去。

    “别动他了。”徐清风护住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