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战争与性_尼庵来的新人,男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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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庵来的新人,男的 (第4/6页)

我睡得极好。

    第二天夜晚,我再次走进这间屋子。

    抽屉里的军票一张都没有增加。

    我进去过的屋子,再没人敢进。

    因为我是“清水大将的儿子”。

    推上抽屉,看见桌子上边摆着消炎药膏,崭新的一管,蒙了一层薄薄的尘。

    石床上的那个人还是背对着我,一动不动。

    这座城市没有四季。天气永远闷热。

    我坐在地上,注视着这个人凸出的两片肩胛骨看了看,用中文问:“你死了吗?”

    他没有理我。

    我想了想,用朝鲜语问了一遍,用缅语问了一遍,用马来语问了一遍,用他家禄语问了一遍,用英语问了一遍……

    因为被抓来的慰安妇,有的是朝鲜人,有的是缅甸人、马来西亚、菲律宾……

    没人理睬我,我停下来,躺下睡觉。

    第三天时,屋子大概是被人打扫洗涮过,难闻的味道没有了,反而衬出这人身上新鲜的血腥味。

    我看见那管依然未开封的消炎药膏,壮着胆子靠近石床。

    我屏住了呼吸,手指即将碰到这人肩膀,对方转回了头。

    我条件反射地蹿出去,扑通一声脑袋撞到了后头的木桌子,椅子噼里啪啦倒下,而我连滚带爬地举起长枪,枪在我手里发抖。

    在这停不下的战栗中,我看清楚了他的脸。

    他。

    居然是个男人。

    长得很好看,很安静。

    温和无害。

    我端着长枪发抖。

    对峙了多久,我就抖了多久。

    他可能是觉着我很好笑:“新兵?”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我在这一瞬间决定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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