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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糖果 (第3/4页)
她提出的第二点冲突了。同居的话,私生活的界限很难得到保证不被逾越。 而且—— “你是要让我跟你回国吗?” 他的公司主要业务在国内,搬来海外并不现实。要同居的话,看起来应该是祝愿这个无业游民回国更方便点。 陈述反问她:“你不是一直都想回国吗?” 祝愿睨了他一眼,“谁说的?” 陈述:“我猜的。” 祝愿想了会终于从记忆里发现了端倪,“原来那通电话你接到了啊。” 陈述不置可否。 出国后的第三个月,祝愿被教授骂了一顿后回到公寓,空无一人的平层是那样的冷清。 她给祝司年打电话,祝司年没接。 给冉宁打,冉宁也没接。 下午两点,祝愿坐在沙发上固执地拨出一个又一个电话。 她知道现在国内是凌晨,祝司年和冉宁又有静音的习惯,接不到是正常的。 可祝愿想跟人说话。 不知怎的,祝愿想起了陈述。 陈述就像一个树洞,默默接受着她的情绪,不会像祝司年和冉宁一样提出建议和看法。 她醉醺醺地拨了过去,不抱希望。 电话通了。 短促的一声“嘟”就像是一把钥匙,祝愿埋在心底的箱子被打开,眼泪如决堤的洪水。 她一边哭一边说,说教授有多凶,说这边的饭菜有多难吃,说这边厉害的人太多了她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祝愿说了好多好多,可一觉醒来后全都忘了,只留有一个多小时的通话记录。 其实祝愿还忘了件事,他们小时候就已经见过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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