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花】戒限_戒?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戒? (第9/10页)

的头发缠绕在指尖,丝毫不介意其中蓄着的汗液对手指的冒犯,只用力聚拢手指让那颗头颅感受牵扯的疼痛。

    Peanut那天上了刑架,上之前主人摘掉了他镶嵌着红宝的乳环和yinjing环,以丑陋的黑色眼罩和口球替代。他的两只手被吊在顶端,以站姿吞进了半根尺寸恐怖的假yinjing。他抖得像筛糠,丝毫没有爽感,只有无尽的痛苦与恐惧相互叠加。他的脚尖只能如芭蕾舞者一般直立着,因为即使酸疼已到了难以忍耐的地步却还是更怕藏在身体内部的柔软部位被侵入,那根本不曾被触碰过的软rou。没有预兆的Faker把他脚底其中一本书拿走了,他摇摇地又吞下一段,伴随着痛苦的尖叫更多地抬高了些脚尖。他在未知的恐慌和肌骨的酸痛中再度下降一块距离,在过电一般的巨大刺激里几近昏厥。他失禁了,清澈的液体淅淅沥沥地顺着他的大腿流淌到地下,脏污了脚下的两本书,让站立愈发困难。Faker最后没有挪走那两本书,只是解开束缚把他抱了下来。他应激一样地哆嗦,口齿不清地呻吟说他可以再拿走本书,问为什么不给他戒指。他的口水从口球边缘的小洞溢出,全是咸味,跟眼泪一样。Faker把他放在床上,解开口球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他张开牙齿去咬,在主人的手指上留下了鲜红的齿印。

    5.

    Peanut去跳了那只舞。他跳得很美,那段视频在往后长达数年的时间里都是奴学习艳舞的美学范本,诱惑的标准公式。虽然在他与Faker分离后回看只觉尴尬,觉得那种仿佛被灼烧了手脚一样的舞姿其实称不上是美,主要还是因“Faker奴”的声名才有了那样的流传度。

    说来无奈,更多的是可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