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病弱攻】论惩罚花心督军的最佳方式_15廷芳:我才离开多久/撒娇/督军睡中被亲被T脚痒到生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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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廷芳:我才离开多久/撒娇/督军睡中被亲被T脚痒到生气 (第8/10页)

清晰冷峻、几乎带了庄严之色的上半张脸,而只看他的粉嘴巴小下巴,会觉得这定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妩媚佳丽。

    舌尖来回舔弄唇瓣,阎希平大概是在梦中被舔得舒服了,竟然微微启唇,迎合着来自他唇舌的爱抚。

    舌尖都伸了出来,他垂眼就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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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爹的舌头是粉红色的。

    他早就发现了,可是没像这样品尝过它的味道。

    轻轻吮吸了几下那仿佛渴求着疼爱的舌尖,以不会吸醒干爹的力道,他略抬起头,眼神幽幽地盯着那粉红舌头,颇想捏开干爹的嘴,把干爹的舌头多叼出来一些,含到自己嘴巴里使劲吸个痛快。

    吻从嘴巴向上,来到高挺的鼻梁,轮廓分明的眼窝,他开始捕获起了这张脸充满男子气概的部分。

    不是刚和柔结合得恰到好处,也算不得最极品的美人。

    想到此处,他再次抬了头,一手有些粗鲁地捋开阎希平的额发,拿另一只手食中二指的指尖去尽情摩挲起来。

    这乍一看是浓墨重彩、细看又觉如工笔描画而成的上半张容颜,摸不够,记不住似的,他抚摸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阎希平从被亲吻后的舒适中变作了不耐烦,乌浓的眉紧蹙,他问睡梦中的阎希平:

    “是不是被摸得痒了,干爹?想被继续亲了?还是想被舌头狠狠地弄几下?还是,想要儿子更进一步地冲您撒撒娇?”

    自然没有得到回答。他身躯往下,钻进了被窝。

    在一片黑暗里,在身下人脱得只剩贴身衣裤的微凉rou体上,他缓缓地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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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吻过喉结,胸口,腹部,最后将一枚枚吻落在了沉睡中的柔软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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