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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很久,贺品安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阮祎的两边膝盖跪久了,针扎一样地,冷冰冰地痛着。 贺品安把他抱到腿上,面对面地又亲了一次,手也伸到他的衣摆里,摸他硬起来的奶头。 “嗯……嗯……”气息断断续续地。 贺品安掀起他套在里面的T恤,下摆扯到他嘴边,他昏昏沉沉地叼住了。 托起他的屁股,揽住他的腰身,贺品安开始舔他,从小小的乳晕舔到小小的乳尖。 热热的,叔叔的舌头,一离开就湿湿地发凉。 好痒,一直舔不会痒,一下一下地,好痒。 他摇头,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摇头。 贺品安猛地按住他的腰,吸了一口他娇小的奶子。 他扭着腰又在抖,却什么都射不出了,只能闷着嗓子呻吟。 别,不行,这个姿势太过分了。 贺品安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手指捻着他的乳尖取乐,问他:“小宝贝,做到这种程度,要付给你多少?” 一份嫖资,多点少点有什么分别?贺品安根本不在乎,他只是单纯的坏罢了。 阮祎心气儿高,闻言哭得更厉害。 不是这样的,不是。 他正要张口反驳,粉嫩的奶头又被含住了,一面吸一面咬,啧啧有声。 阮祎神志不清地想,他不是,真的不是,可如果他不是,此情此景又算什么呢?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时,合页发出很轻的响动。 阮祎悚然一惊,更往贺品安怀里钻。 贺品安揉着他略显单薄的胸脯,咬他香香软软的小嘴,恍若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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