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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点儿不自在。 下午的绘画完成,他就立马钻回了客房里,估计是不呆到晚餐上菜,他都不打算出来了。 白弦羽在被子上滚了滚,痛苦地抱着脑袋。 啊啊啊!我竟然主动送进温叙礼的窝里了,温叙礼那牲口还笑我,说我被他调戏的兽、性大发半夜钻房间 听着白弦羽的哀嚎,系统不为所动。 【我说你跟他都睡几十年了,老夫老夫的,你还有什么好害臊?】 白弦羽扁扁嘴:这怎么一样? 1 成熟的叙礼跟刚上大学的叙礼,还是有一些差别的。叙礼现在还是个没开过荤的纯情小伙,我钻他被窝,跟色狼似的,我怎么能不害臊? 【纯情小伙?让你穿睡衣、泳裤画画的纯情小伙?】 【哦,纯情是对比出来的。跟你个久经沙场的老油条比起来,他确实够纯情。】 白弦羽: 谁给他一把菜刀,他要剁了这系统! 夜幕降临,厨房那边也烹饪好了饭菜,等着主人品尝。 温叙礼来到客房门前敲了敲:小羽,该吃晚餐了。 来了。白弦羽打开门,走了出来。 以往他有些毛毛躁躁的,走路的姿势也是随心所欲,跟普通人一样洒脱。哪怕学过贵族礼仪,他也懒得走那些优雅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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