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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礼之后的半月,祝久辞深深体悟到什么叫做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 背负软乎乎的拖油瓶,迈起脆弱的步子,扛着二人的重量,所到之处拖曳出长长的痕迹。 背后那人软弱无骨,除了环着他的手臂尚有硬朗骨气,其余各处几乎都水一般缠着他身子。 救命,夏天要到了啊! 热吗? 热。 美人落泪。 啊!不热,都怪那方冰。 美人行为毫不收敛,光天化日之下黏黏糊糊腻腻歪歪,简直没眼看,但或许是美人的颜值天生就能让人忘记一切奇怪的地方,府上几百人竟无一人提醒他二人抱在一起有何别扭。 就连国公爷国公夫人也从来不闻不问,只是自冠礼那日以后,祝久辞就不被允许到前堂一起用膳了,只能老老实实呆在西苑里和梁昭歌一起吃。 祝久辞心想果然二人抱在一起还是影响食欲的。 期间萧岑曾来找过他,在看到他二人搂搂抱抱的少儿不宜场面,脸上显出难以言喻的表情,愤愤一甩袖子接连吼出: 没想到竟真是这样! 祝久辞你太过分了! 我算是看错你了! 从此转身离去,再没来过。 莫名被吼的祝久辞懵圈圈,明明他才是被束手束脚的受害者,怎么一个个都来找他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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