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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泬脲道开发/失浇湿衣裤/海景画室内舌吻温存 (第4/7页)
穿着铂金蛇骨链,宝石正中嵌着一只活灵活现的钯金属天鹅。 “本来是半年前就该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今天我一并补上。”男人说。 宁青竹这一晚前所未有地主动。 因为男人在朋友们面前对于他的介绍是“要过一辈子的人”,宁青竹有点意外,不过更多的是潺潺的暖意。 那两个人都是傅修的狐朋狗友,不会冲着别人名声来、也不会轻易算计他人的那种人,在乌烟瘴气的生意场上反倒显得难得可贵。 客房被占用缘故,两个人只能挤在主卧床上将就一晚。 于是少年趁傅修换睡衣期间蹭了上去,撒娇地搂住男人的脖子要晚安吻,带着淡淡酒气,活像一只黏人的小动物。 “带我去地下室,”醉酒的少年舔着嘴唇眯了眯眼,“我想要。” 只可惜今天到明晚之前,地下室的游戏房都不得不出借给隔壁那一对狗男男。 听完傅修的解释,宁青竹无奈叹了声,随后眼球一转,索性佯作生气地将被子一卷,又开始假装自己闹脾气要睡觉。 醉酒的omega很是难缠,又意外地可爱。傅修拗不过,只得在床头抽屉里拿出平日他们在地下室用的那幅游戏眼镜。 “你不早说?”见傅修早就事先准备好了,宁青竹干脆真的闹起了小脾气。 直到傅修撩开宁青竹的衣服手指掐住腰窝挠了好几下,挠得身体敏感的少年当场就求了饶。 “哈哈......不、好痒!停下!......不闹了......我听话不行吗?不要!......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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