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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巨细地照顾到每一处敏感点。偏偏那上面,全都是敏感点。它们在感受,它们在接纳,它们把排山倒海般的刺激尽数拥入怀中,又狠狠推入roubang根部,推进腹中,推向平日里触不可及的每一个器官、每一根血管、每一颗细胞。 明明只有roubang在耸动,白礼却觉得全身各处都快要炸开,仿佛杀青夜漫天的烟花。他睁开眼,眼前白茫茫一片,没有尽头,好似入了天堂,但下体传来的触感无比真实,他根本无法从现实中逃脱。 因为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他的guitou传出阵阵刺痛,可他并不讨厌这种痛觉,反而渴求它来得更多更猛烈,制造出从别处得不到的巅峰快感。白礼突然明白,为何温言会露出那种矛盾的表情。如果让他于此刻回归神的怀抱,恐怕他也会欣然赴约,了无遗憾。 “嘶啊……真的舒服……”白礼长叹一声,手臂环上温言的腰,结果却被他顺势一跌,重新跨坐下来。 “不行,太累了,”温言把脸埋到白礼胸前,脱力地摆摆手,“赶紧的,你自己动。” 自己动? 白礼试探性地摇了摇大腿,坐在上面的温言随之晃动两下。“不是这种,”他按住白礼的肩膀,一嘴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不是演过跳舞的桥段吗,还记得怎么挺胯不?” 1 “当然记得。”白礼双臂一撑,蓄足力气,猛地向上挺腰顶胯。roubang插在温言体内,把他顶得上下颠儿颤,瀑布般的长发在车内甩了起来。 “嗯啊、对、就是这样。”他扭起腰肢,摇曳生姿,时不时朝白礼勾勾手指,如同身在金色舞池。面对此番盛情邀请,白礼必定欣然赴约。他握住温言的手,同他十指相扣,随抽插节奏一摇一晃,胳膊一挺一拢,像竞技场中的斗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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