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第1/7页)
高乐成这人平时就满嘴跑火车,喝醉了更是胡言乱语什么话都往外说。 开车运送他回去的路上,傅宣燎受不了他絮絮叨叨,丢了包面纸到后座,没想这家伙被砸了脑袋还不收敛,竟捻着纸巾哭起来了。 “雪,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不让我做你的男人?” 傅宣燎听了恶寒,又忍不住调侃:“还没追到呢?” 高乐成哀怨道:“昂,她嫌我情史丰富,说我不守男德。” 傅宣燎笑了声:“你和她半斤八两。” “我、我以后再也不出去鬼混了。” “这话你自己听了信吗?” “信啊,怎么不信,人都是会变的嘛。” 无意义的废话扯了几个来回,前面拐弯就是鹤亭,原本没打算停留,目光随意一扫,瞧见门口站着个人。 高高瘦瘦,穿着件白色羽绒服,戴了帽子看不清脸。傅宣燎正欲定睛再看,一辆轿车自旁边右转道驶过,挡了视线,正好前面跳了绿灯,他便转回头去继续开车。 把高乐成送回家,返回时又经过长宁路,鹤亭门口的一个人变成了两个。 新来的那个不认识,刚才没看清那个这会儿摘了帽子倒是瞧清楚了,是时濛,难怪眼熟。 两人似乎在交谈,又好像是不认识的那个单方面输出,因为时濛一个劲往边上躲,蜷着肩膀,眼神都不敢与那人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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