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烟云_疤下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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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疤下脓 (第6/7页)

概有被恐吓到的缘故,水苓当天晚上就开始发烧,这种症状她以前也有过,从十岁开始每隔两个月就会生一次病。

    十四岁之前,每到生病的时候,契爷都坐在她床边守着她。

    水苓发现自己粘着他能好一点之后,每次生病都睡在他怀里,不让他走。

    父亲母亲都说她太骄纵,怎么能不让契爷回家。

    那时契爷还是个“慈父”,会无奈地摸摸她毛绒绒的脑袋和红扑扑的脸颊,笑说随便她吧,病好了再说。

    水苓安享着他的纵容,从未想过有一天,这些让她一次次沦陷的温情都是假象。

    真相就像那声枪响,带来不忍直视的血腥,和一旁他的冷酷。

    他终于从好爸爸变成了一个让她想起时就会发怵的魔鬼,彻底撕毁了面具,被她看了个彻底。

    水苓高烧时迷糊想着,要是自己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他,要天天在他身边游荡,诅咒他下地狱,永世不得安生。

    疲乏让她撑不住睡了过去,睡到一半时感觉身体莫名地放松了下来,还嗅到了一股冷香,和契爷以前身上的香气很像。

    她理智上厌恶,却又在生理上急不可耐地吸入,像明知有毒还要吞云吐雾的瘾君子。

    等她缓和一点,睁开眼后,什么都没有,自己还是那样躺在床上。

    烧还未退,她偏过头时还能嗅到一点梦里的那种冷香,香气未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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