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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不要脱了,去床上/万念俱灰/别走/带着他的手摸自己的身体 (第2/4页)
把人弄得全身发红、气喘吁吁,再惩罚性地在他耳边质问他为什么不回他的消息,问他有没有看到自己留的纸条。 可惜他脱不了身。 贺远换了个号码打过去,许还真接了。接通的那一瞬间,贺远怒和惊两者皆有。 怒他拉黑了自己,惊他声音里的破碎。 许还真说“喂,你好”时,声音里是他从没听过的脆弱,就像彻底破碎的玻璃,脚踩上去,鲜血淋漓。 他长时间没有说话。只听到几声粗重的呼吸,许还真就发觉是谁了。他直接挂断,一句话也没留下。 后来许还真再也不接陌生电话了。 等贺远匆匆赶回来,只等到一个万念俱灰的许还真。一个满身裂纹的、还在众人面前镇定自若的许还真。 只有他知道,这块玻璃究竟碎成了什么样。 不过没关系,他看着许还真的睡颜,摸了摸他的侧脸,漫不经心地想,我来拼好。 高三的节奏很快,黑板上的倒计时数字每日减少。 一模出分的那天,许还真罕见地掉出了理科前二十。年级里或多或少都听过他家里的事情,伴随几声叹息和神情各异的打量,在许还真望过去时急匆匆地移开视线。 接下来好几天的午休,许还真都没有睡觉。 贺远不参加国内的高考,国外学校的申请已经通过,每天来学校就坐在许还真旁边玩手机。第四天中午他给许还真发消息,让他马上回公寓。许还真没有回复他。 自从他mama去世,两人的相处模式变得更加扭曲怪异。 许还真刚从食堂走回教室,就被贺远堵在后门口。他冷淡的眼神落在许还真的身上,天渐渐热了,许还真还穿着校服外套,身姿修长挺拔,他的拉链拉到一半,露出冷白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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