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注_1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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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摸口袋,他似乎一无所获,于是撩起衣服下摆,替搬了半天乐器设备的白皮肤帅哥擦着汗。两人挨得很近,腿腹几乎无空隙地贴着。见钟子炀扯着衣服的动作有些牵强,司机探出半个脑袋和一条手臂,抖着半包抽纸,说:“我这儿有纸。”

    钟子炀猛地望向司机,眼神凶暴得像一只野狼。他慢腾腾走到侧窗边,一把拿过那半包抽纸,沉声说:“多管闲事。”

    司机觉得钟子炀眼神骇人,驾驶去目的地的途中都保持着应有的缄默。目的地也在市内热闹的地界儿,只是这几条街道曾是H市最混乱的区域,常年械斗的帮派和见不得光的桃色场所使其成为本市风化的败笔。

    钟子炀选铺位期间,也听说了这片不算特别安宁。他本科学校在巴尔的摩,去市区吃饭餐厅隔着玻璃亲眼目睹过毒贩交火,因此H市这条街的小打小闹,他也不算介意。他倒是更优先考虑客源和店铺至郑嵘家的距离。

    新的排练室是间旧台球厅,凹凸不平的墙壁新浆着未干的墙漆。乳胶漆倒是没什么气味,但地板和台球桌却是像被烟民长久的尾气沁透,总使人能嗅出一些散不净的烟味。郑嵘独自一人将东西搬进来,为了不蹭花新漆,只得先将东西聚在房间中心处。

    趁郑嵘搬着东西,钟子炀从旁边取了一根顶尖磨花的旧台球杆,随便打了几杆。发觉郑嵘正盯着他瞧,钟子炀免不了萌生出雄性求偶的卖弄心理,他利落地出杆,伴着一声脆响,一杆入洞。

    累得气喘吁吁的郑嵘坐在一把旧木椅上,脸色潮红,钦羡地说:“子炀,你怎么什么都会?”

    “要不要我教你?这个球杆太破了,不过可以先学学动作。”钟子炀立着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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