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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第3/6页)
凉。 谢云流勒马笑道:“忘生,此处似是无人,我们便在这歇会儿如何。”见李忘生点头,谢云流便翻身下马倚树而坐,拍拍腿朝李忘生道:“师弟累了这么多天,不妨躺会儿。”李忘生一怔,回过神时便红了脸不肯,道:“这如何成体统?”谢云流便又哄他道:“此处只你我二人,如何需论哪门的体统?好忘生,快过来。”李忘生拗不过他去,只好顺着他意,躺下身枕于他膝上。哪知这一歇倒真教李忘生生出些困意来,隔着轻软衣料,只觉脸颊处紧依着谢云流炙热血脉,又有细草轻搔颈边肌理,李忘生便微动了头,半晌低低叹道:“师兄,你我救得一人二人,却救不得天下人,忘生思虑及此,便深感无力,悲从中来。” 谢云流正闲闲折了花枝插与李忘生发间,听得这话,指尖轻抚他眉间朱砂道:“天下人自有天下人之命数,吾辈所为不过各尽所能,凭天地之万变,但无愧于本心。” 李忘生疑道:“不愧于心,便可得逍遥么?” 谢云流道:“自是如此。” 李忘生沉思不语。谢云流知他已听入心去,不欲他再多思伤神,俯首亲他额上灼灼朱砂,笑道:“比起那个,师兄做了好东西要送与忘生,却不知忘生是否欢喜。”说罢便取出枚亮晃晃錾银戒指来戴于他指间,想是制者方学成不久,观之银面并不甚平滑光亮,却依稀可见沧海浪涌,明月当空。李忘生眼前一亮:“师兄自己錾的?”谢云流故作委屈道:“这些天李真人整日忙碌,都不肯来看望人家,人家只好心中痴念着李真人名姓,自己学了些新奇手艺,只盼如何把李真人再好生拴住才是。” 李忘生叫他这般岔过话题去,顿时忘了之前忧思,扑哧笑着便去扯他的嘴。谢云流顺势拢住他双臂亲去,边又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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